漏。
相处的时日长了,多少也有些默契,他没说今天动手,我却可以猜到:我的心老是跳。
不跳的是死人。
我把他的手贴在胸前:这样快,我倒宁愿死。
还是以前好,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有时我不说,你也知道如何讨好,虽然是刻意讨好。他看着我,眼里已没有当初激情。
我回避他的目光:我也希望你顺顺利利走吧,他们等着你下令呢。
他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去,不知为何,我的心忽而空虚得自己都意外,他的背影快消失在门边,我轻声:小心啊。这样的声音,他不可能听见,就当是说给自己听。
隐约间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放心。
呵,他听见了,我一阵欣慰,又一阵酸楚,放心,我又怎能放心。
暮色愈发浓重,更浓重的还有我的担心,成,自是很好,却不知未来如何,这个男人做了皇帝,还是不是我的男人,败,我更茫然,恐惧到极点,就成了麻木的迷茫。也不知什么时候,门外忽然一阵熟悉的响动,他回来了,谢天谢地,什么成啊败啊,只要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幸福。
青绢。他一脸隐藏着的得意。
我从内室缓步而出,高举托盘,遥遥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