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没有代价呢
我终于放弃,伏在他胸口:真的
真的。
我难道对他再无一丝感情女人是最会享受的动物,她会调节,好听的当真,伤害自己的,只要愿意,就能埋得深深,倒不是忘记,女人最记仇,只是对自己太纵容,本能地剔除坏的,单将甜言蜜语记忆犹新,日日重温。他不是没说过,我也牢牢记得,无论是不是自娱,那总是甜的。
他抚摩着我,每个地方,每个昔日的敏感之处,熟门熟路地攻占早属于他的领地。
在床上,没有坚强的女人。
月兔东升有些时候了,那个侵略者意犹未尽地靠在床头,而我已精疲力尽。
才第二轮攻城,怎么,守军就不堪一击了
我蜷在被子里,白他一眼,别过头。
他一把掀开被子,我惊叫一声,冷啊,他不怀好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没法,只得靠了上去。
瘦成这样。他抚上我过于突出的锁骨:你是故意让我心疼吗小坏东西。
我还没那么有兴致,当然这种话不能这么理解,唉,做人要入戏,又不能事事当真:你才不会心疼,我知道的
他嘘了一声:别出声,有军情。
我四顾,除了妙妙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