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吃饭呢。我慌忙地应着。
    他坐起身,将我拽进怀里,单臂将人箍得紧紧的老伎俩了。
    咳症可好些了他轻声:病时我也没来,青绢,我是有苦衷的。
    人活于世,谁没有苦衷杀人犯也有苦衷,难道他杀的就不是人,而是猪
    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心中酸楚,不惜央求:换个人陪你不玩,不好吗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算是可怜我,也别再折腾我。
    你不信他一反常态,温柔地在我耳边道:这一年,我每天都想来,可又来不得,不能来。你怪我是,该怪,最好永远不理我。可我最怕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你却对我寒了心。
    眼泪有些克制不住,不知是一年后的这番情话勾起了记忆中的苦涩,还是为了这段死寂的漫长时光:过去了,别再提,我都忘了,你也忘了吧。真高兴你没忘,可毕竟是过去的事。
    他叹了口气,霸道地用胡茬刮蹭我的后颈:青绢,小小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想告诉你一切,可知道得越少,对你越是件好事。青绢
    女人真是太易流泪,无论悲喜,我该信他的话么信,我会活得好些,毕竟他是我命运的主人,他想玩,我就得陪他玩,为了在这样的院子里生活,总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