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来,”牟国安问。
“来者是客,哥哥请,”徐子豪送上球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牟国安不跟他客气,接过杆子用枪头粉擦了擦枪头,身子一弓,并没见怎么瞄准,六号球就进洞了。
小子,哥哥我驰骋球场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拉屎等着爹娘擦屁股呢?跟我玩,等着在我媳妇面前丢人吧!
郑昕语不懂台球,只觉他打球的样子很帅,出杆利落,力度角度都恰到好处,一
杆收尾,连个机会都没给人留。
乔小麦是玩家,凡跟玩有关的,她都门精,除了毒品,她没胆尝。
台球她算不上精,但也玩过几年,看牟国安出手的动作,就知道此乃高手。
一球结束后,她忍不住捧场大叫:“好球,”
郑昕语笑,捏着她的脸颊,打趣道,“你懂?就跟着叫好,”
乔小麦人小鬼大,奶声奶气地说,“我不懂,但我能看出牟舅舅的动作很帅,嗯----简直是酷毙了,”
童言童语逗乐了郑昕语和牟国安,却气坏了徐子豪一干人等。
“小马屁精,”郑昕语以为她得了牟国安的吃食,所以可劲地给他戴高帽子。
“小人儿精,”牟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