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甩不掉的胶布似的,总是在不经意时粘上来。
“别急啊,柳泉镇就这么大点,有啥可逛的,听大哥口音不像咱们这的,玩过桌球吗?要不玩两局?”桌球是他的强项,他一定要杀杀这个外来者的锐气。
“好啊,”牟国安笑,一手拎着小吃篮子,一手牵着乔小麦的手向台球馆走去,看到台桌上压的钱,故作惊讶道,“呦,还来钱的,多少钱一局?”
“五----”
“十块一局,大哥有兴趣玩玩?”徐子豪接茬道,宰不死你个外来羊。
“好,陪你们玩玩,”牟国安将篮子放到另一张空桌子上。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可是我们这片的球霸,打遍桌球无敌手,你打这么大,等着挨宰吧,”郑昕语跟上去提醒他道。
“没事,不就是几十块钱事,我出的起,如果输了,就当请小弟弟们喝茶了,”牟国安无畏地笑了笑。
台球室不大,拢共摆了四张台球桌,因胡鸣挑徐子豪,所以四张台球桌都被包了,现在屋里分两派。
徐子豪跟他一干小兄弟。
牟国安带着乔小麦和郑昕语。
“李光摆球,”徐子豪喊道。
上门的凯子,不宰白不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