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度量宽广,个人道德无可挑剔,几乎就是个完人。欧阳修如果生在五代,无非两个选择,要么做冯道,要么死。真要那样,就该是别人来骂他了,轮不到他骂冯道。”
说到这里,范鸿宇轻轻一笑,说道:“欧阳修真要是生在五代,估计还做不到冯道那么好,也写不出《醉翁亭记》和《秋声赋》那样的千古绝唱。这都是太平盛世才能有的。
范卫国和蔡洋目瞪口呆。
尤其范卫国,瞪着儿子猛瞧,似乎都不认识了。
他读的到底是公安学校还是历史系啊?
邱明山也怔怔的,稍顷,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冯道这个人,学不了的。南怀瑾先生虽然为冯道鸣冤,但也说了,冯道学不了。”
邱明山正经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史学底子和国学底子都极其深厚。
范鸿宇说道:“邱书记,也没必要学冯道,学魏征就行了。”
他如此长篇大论,为的就是想要给邱明山解开心结。
如果邱明山犟脾气发作,“死忠”雷云刚,不免大大糟糕,这间房子里的四个人,都要“完蛋”。
“学魏征又怎么样?”
范卫国忽然插口问道,范卫国亦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不过学的是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