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著,但是也突出了的,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著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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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青儿领著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