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後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的,尝到的滋味。
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後,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著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