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着几个少年,正在嘀嘀咕咕说些说些。
妇人顿时恼怒万分,把手里的木棍拿起,大声喊道:“小王八羔子,大过年的你给老娘消停些行不行,去碰那些肮脏晦气的东西作甚!就算看到了你上镇子一趟去告义庄官府,他们自家晓得收拾,何苦你动手去碰!还嫌家里不够倒霉是不是!”
妇人一声咆哮,顿时将围聚起来的一些少年郎都吓得做鸟兽散,妇人却依然咆哮不休:“你们这些小混蛋,肯定是你们教坏我家梁河的,待会我就一个个去告你们娘,看你娘不抽死你!”
“梁婶,我们冤枉啊!”
少年郎们大喊冤枉,声音此起彼伏。
“肯定是梁大狗子告黑状,这黑了心肠的王八!”
“你再叫他梁大狗子他可不得把你往死里揍,你得叫他大名梁慎思!”
“不就入了学塾么,有什么可以嘚瑟,哪年偷西瓜少了大狗子带头了!”
少年们越喊越是离题,很快地就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只留下十五岁有些黑的梁河和隔壁家十四岁的小姑娘梁梅在河边蹲着。
梁河的头还是湿漉漉的,身上裹着棉衣在瑟瑟抖。他身边的梁梅在一旁站立着,看着妇人靠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妇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