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是六丁六甲,一会又抬手放出神雷,一会又祭起宝贝葫芦,和镇上茶楼里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一模一样。”言语之中,却满是戏谑之意。
老人瞪了青年一眼,才继续抽烟道:“那些人哪是什么仙人啊,分明都是土匪头子,仗着自己有些本事了,就什么都敢做。上天要真是有眼,就该落雷劈死他们。”老人说得义愤填膺,仿佛是有无数义愤似的。
青年人也不跟老人争,冲院子里的妇人大声喊道:“二婶,今晚到我家吃饭啊,您和二叔不来,我娘非得抽死我不可啊。”
妇人笑着啐了一口,回应道:“那可便把这身骨头抽散架了最好,省得我一天看得烦。”
青年一边走,一边大声回应道:“您别抽我,抽你们家梁河去。”
“我抽梁河做什么,他可比你听话多了诶!”妇人笑骂道。
“他下河摸鱼,摸到了一具沉在河里的尸体,给拖上来啦!”青年已经走远,只能声嘶力竭地喊道。
“这该挨刀子的龟儿子。”妇人急忙拍了拍被子,顺手就抄起了一条木棍,怒气冲冲地向村外小河边走去,也不管叫自家儿子“龟儿子”到底是骂了谁了。
妇人还没走到河边,远远地就看到了自家儿子梁河蹲在河边,旁边还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