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的表情。等他们说完后,才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说道:“众位抬爱,在下惶恐。俗话说‘人生贵相知’,各位大人有求,在下本该尽力帮助。只不过……”
慕炙一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勾唇一笑,继续说道:“只不过,俗话也说‘近墨者黑’,众位大人一些行径在下无法苟同,怕深交下去自身受污,那便是辱没家中先祖了。”
“韩贤侄这话是什么意思。竟是不屑与我等交涉吗?”王县令一听慕炙一的话,便气愤地站起身来。黄口小儿,居然也敢如此说话。
“王县令何必急躁,不知王县令是否记得上一任县令是怎么卸职的?”
“你……你说什么。前县令大人是突然暴毙,本……本官有幸被识中才当上县令的。”
“呵,飞云山确实是个好去处。”
“你……你怎么知道?”
“哼,无论做了什么,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居然敢杀害朝廷命官,抛尸荒野,王法凛凛,岂容你逃脱。”
“哼,你这小子,枉我等还将你视为上宾,你竟如此不识相。这里可是河西,想要让
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可有的是办法。”
“众位大人也迫不及待了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