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便能记下,处理账本也是井井有条的,虽然没有正经地叫过爹,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但萧太守还是觉得萧劲默与萧劲风相比稳妥许多。
几天过去了,河西县的灾情已经治得七七八八了,萧太守和几位县令总算不用早出晚归了,也不用在孟侍郎面前装着勤政爱民的样子,别扭至极。
于是,这一天,在拉拢孟贾年许多次却又一次失败后,众人商量又将慕炙一约出。
“茶余饭后听人在讲京城的趣事,说是哪个大官家里的儿子把人给打残了,结果给了人家一笔钱就了事了,收钱的开心,给钱的也开心。”
“唉,这还不是人家有权有势嘛!背后有靠山才能做事无顾忌啊。哪像我们啊,做什么都得先掂量着点,就怕得罪了人,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是啊,真想也有个人替咱们撑腰,就不用畏首畏尾了……”
“哎呀,大伙儿这是说的什么话,听说韩贤侄便是权贵之家出身,他与我等这般投缘,怎会怠慢了我等?”
“是啊是啊,王县令此言有理,韩贤侄啊,以后我等可得仰仗你了。你放心,无论是哪条商路,我等一定鼎力相助的。”
慕炙一听着这几人你来我去的谈论,始终没说一句话,脸上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