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阿善果然不理她的解释,继续说道。
“你---”流霜气恼地咬了咬牙,真不知要如何要跟他解释。
“你---和人---拜堂了!”阿善望着流霜气恼的样子,忽然问道。
流霜一愣,拜堂,是的。她是和人拜过堂,还是皇上赐婚的。
想起百里寒,心尖处忽然一缩,但是她依然淡淡说道:“我是有夫君的人,所以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夫妇。”如今,只好拿出他来当挡箭牌了。
“他---呢?”阿善继续追问。
流霜脸色一暗,并不回答,冷声道:“阿善,天晚了,我们快些回去吧。这可是在军中,我们躲在林子里,再不回去,会被当作敌军的探子的。”
百里寒是有武功的人,在幽暗的林中,也能看清流霜的表情。此时见流霜提到他,竟是那样一副清冷漠然的表情。心中不禁一痛,原来,他伤她那样深。她就连想起他,也是那样不屑。
而她,对段轻痕,却是那样深情,令他心内好似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是他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的,又怎能怪她。
当下,心中一片悲凉。
他戴上面具,提起地下放着的方才打来的兔子,随在流霜身后,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