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算大,但是寂静的夜,那声音却极是响亮,打完流霜才发现,此时,阿善竟然没戴面具。也是,戴着面具要如何亲吻呢!
看来,阿善早就做好了亲吻她的准备,而她,就这样傻傻地迎了上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气,阿善,原来并不似她想象中那样单纯。
流霜忽然转身,就要离去,阿善感知到她的气恼,拦在了她的面前。
“霜!”他有些可怜兮兮地喊着她。
“做什么?”流霜硬邦邦地答道,“我要回去了!阿善,我告诉你,你和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妇,我们是不能这样---这样亲吻的,你知道吗!”
阿善愣了一瞬,忽然指着流霜,开口道:“你---我---住在---一起---就是---夫妇!”
他的声音粗噶,汉话说的生硬而断断续续,但是语气却不容置疑。
流霜彻底蒙了,难不成这野人从他们在山洞中住在一起开始,便以为她是他的人了?这是什么理论。难道,这是他们野人部落的风俗。
“我们不是夫妇!夫妇是要拜堂成亲的!”流霜气恼地说道。要她和阿善讲道理,一直是她最头疼的事,因为,阿善大约是天下最固执的人了。
“在---一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