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听到风雪深处传来整齐的“一二”声。
当我用军用锄锄进一个背对着我的趟子手的后心时,凯撒的长刀队终于从风雪深处走了出来,他们脸上、胸前、肩膀上全是白绒绒的雪花,脸都看不清了,但手中整齐起落的锋利长刀依旧轻松地划破了风雪,砍进仓皇逃避的趟子手身体里,断肢和头颅满地乱滚,把洁净的雪地染得鲜红。
很快,眼前的局面就一边倒了,在整齐起落的长刀面前,那些幸存的趟子手放弃了抵抗,零零落落地跪在地上,双手托起手中的武器举过头顶,没过多久,在马车逃窜的方向上,也传来了同样整齐的“一二”声,少顷,声音消失,杰克他们把马车牵了回来。
莫洛多夫凑过来问:“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同村的欲言又止背后藏着斩草除根的冰冷打算。我没有接话,只是收走了趟子手们手里的武器和腰间的钱袋,带着兄弟们迅速撤离了现场。
这一战本应很轻松,但我对与雪地作战训练的疏忽,导致队伍里还是出现了三人伤亡,看着朝夕相处的同伴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人世,我们的心里都沉甸甸的,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开口说话。我们很快来到了之前选定的据点,那是一座小山的山坳里,四面都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