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十万第纳尔的目标就进了一大步。
等到商队行进到包围圈的中心位置时,我甚至都能隐约看清商队首领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我终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一瞬间,埋伏的兄弟们掀开头顶上的伪装,从一个个藏兵洞里跳了出来,踩着齐膝深的大雪呐喊着朝前扑过去。
我立刻就感觉到头疼,感觉自己还忽略了一个问题——雪地里的作战训练。因为大雪封路,弟兄们都是深一脚浅一脚朝前冲去,阵型什么的完全都乱了,行动速度也大大拖慢。果然,弟兄们一吼起来,商队首领首先一惊,转回头就跑,他背后的十几个趟子手则扑了上来,为马车的撤离争取时间。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用手中的短兵枪刺进了一匹驮马的胸膛,但自己却被从托马上掀下来趟子手一刀砍断了脖子,鲜血飞溅三四米高,落在地上,如同一串鲜艳的梅花。
这是我军旅生涯中的第一个减员。
那个落下马的趟子手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已经被两柄从前后刺来的短柄枪扎了个对穿。我扭过头,尽量让自己的心肠硬一些,不去看那些殊死搏斗的弟兄们。我抡起手中的长柄军用锄,大吼了一声:“凯撒,出击!”
这一声即使是在呼啸的暴风雪中依旧传出去很远,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