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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不热啊,你怎么汗都出来了?”纪文也斜睨他。
傅胖瘪瘪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哥哥跟你说的那人,关系还不错,前几日我还听说他们一起泛舟湖上,饮酒作诗……这结党的罪,会不会牵连我哥哥呀?”
“我还没说是谁,你就知道了?”纪文轻哼。
“还不就是蔡新知吗?”傅胖口无遮拦。
纪文吓了一跳,立即去捂他的嘴,“嘘,咱们几个小声说,这话不能在殿下面前嚷嚷。”
我凝眸看着他俩,不明白他俩为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蔡新知?跟咱们一起读书的,有个叫蔡清的,是不是他弟弟?”我问。
“同宗同族,亲堂弟!”傅胖说。
我皱了皱眉,只觉的自己浑身戾气横生,结党什么的我不懂,但他们俩个这副反应表情……那一定是很坏的事情。
“看今日蔡清来不来上课,他若不来就算了。他若来……”我哼哼冷笑一声。
好在我妹妹已经醒了,她并没有像阿娘说的那样,变得更强壮,她蔫蔫的,像是被烈日晒久了的娇花。
母亲说,得有个恢复的过程,等她恢复好了,就比以前更有活力,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