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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朝外看了一眼,“趁着先生没来,其他人也没来,我们把打听到的消息,简短的告诉殿下。”
我赶紧肃穆而坐,“说。”
“据说,圣上先前拢在身边的几位青年才俊,寒门出身的就不说了,倒是有个家世不错的,他醉酒之后,无意间透露,倘若不是圣上生了儿子……”纪文看了我一眼,“那他们几个人就是皇位的继承人。”
我嘶得吸了口冷气。
“那也不能凭这么一句话,就说是他加害人吧?”傅胖从怀里摸出油饼子。
“当然不能。”纪文老谋深算的点点头,“能够定他们家人罪的是,他家人在广结党羽!”
傅胖被油饼子给噎了一下,噎得他直瞪眼。
我把桌上的茶汤递给他,他咕咚咕咚猛喝了一起子,放下一看,才发现是我的茶盏。
他脸上的表情立时都快哭了,“殿下……”
“我给你的,不罪不罪。”我摆摆手,想听纪文说下去。
傅胖却扭来扭去的,一直想打断纪文的话。
“你是怎么了?身上有虱子吗?”我凶他。
傅胖的脸都白了。
他本来就白白胖胖的,现在这么苍白着,活像一只发虚的大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