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忌大荤,如今药方只怕要调整。”
“不吃了!”萧珩皱着眉,“朕已经好了,还吃什么药!”
“圣上无故发怒,乃是肝火过旺,脾经燥热的表现。”严绯瑶仿佛不知死,仍旧劝道,“圣上若是怕药苦,叫御膳房照着食疗的方子,做了药膳也可以。”
“你……”萧珩抬手指着她,“朕什么时候说过怕药苦了?你敢小看朕?”
严绯瑶抬起头来,脸色认真,“婢子不敢,圣上既不怕药苦,又不肯配合服药,许是不愿婢子再为您煎药调理,那婢子……”
萧珩的脸色猛然一冷,嘴角耷拉下来,整个面孔的线条都显得异常冷硬,“你想说什么?出宫?”
严绯瑶垂首而立,安安静静。她不说话,反倒清冷的比说话还叫人觉得疏离。
萧珩长叹一声,无力的坐在御座上,抬手揉了揉眼角,喃喃说,“朕不想让你走。”
严绯瑶垂在袖中的手不由攥紧,她不想听他提及那晚的事儿,也不想听他说什么挽留的话。
“那晚上,朕……”
“禀奏圣上,太皇太后打发人来请严司殿。”殿门外的王国安,忽然躬身禀道。
严绯瑶浑身的肌肉已经绷紧,听闻这话,心里长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