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都干了,不知添水吗?”萧珩骂道。
严绯瑶低头上前,眼见那砚台里的墨还湿漉漉的,蘸墨正好。
她无端被骂,也不争辩,挽起袖子,捏起方墨,细细的研磨。
萧珩怒瞪她一眼,似乎憋着一股邪火儿,发泄不出。
他又抬手端茶,喝了一口便噗的吐了,“这茶不冷不热,叫朕怎么喝?你就是这么敷衍朕的?”
严绯瑶仍不吱声,双手端过茶盏,躬身要退。
“站住!朕叫你换茶了吗?”萧珩越发生气。
严绯瑶奉着茶杯,伫立原地,一动不动。
门外的太监们彼此交换着视线,挤眉弄眼,暗暗询问,“圣上这是怎么了?”
“以前对严司殿最是纵容恩宠了,今儿却一个劲儿的挑她的错?”
“偏还不挑大错,净挑鸡毛蒜皮的小错责备她……”
王国安看几个小太监眉毛动的太灵活,挤眉弄眼的一点儿都不庄重。
他立时轻咳一声,小太监这才低下头去。
殿里却有传来萧珩暴怒的声音,“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朕会吃了你?”
“婢子该去给圣上煎药了。”严绯瑶终于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小心谨慎,“服药期间,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