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
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她的。”
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
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
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也能苦中作乐的。”
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是多苦。”
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
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
“我们人少……”
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