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
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
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
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
安莎投弄著穿在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出来了!”
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