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用来逃走。”
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
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
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
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哪有这么容易!”
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
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
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
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
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
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