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你干的好事!”
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
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
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
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
周义喝骂道:“带进来!”
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
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
“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
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
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
周义喝问道。
“我……”
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
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
“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
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
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