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
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
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
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
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
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
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
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
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