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
“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
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
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绑着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
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吗?”
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
玄霜汕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要缚着她的手。”
“是这样吗?”
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
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
玄霜不屑地说。
“解开看看吧。”
余丑牛着急道。
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
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