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
玄霜逼问道。
“是……是……”
瑶仙泣道。“痒吗?”
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发痒?”
“走路……走路时便痒了。”
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的?”
余丑牛怪笑道。“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
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
崔午马追问道-“王爷给她穿了环。”
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
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要看便看吧。”
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
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形,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