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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来了。那是一个勾鼻深目,满头红发的番邦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是冶艳风流,别有一番韵味,无奈一身粗布衣裳,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看来是待罪之身。“壶安莎,叩见王爷。”
番女走到周义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么穿成这样子?”
周义皱眉道。“穿得太多吗?”
杨酉姬笑道。
“我家的壶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点的。”
周义摇头道∶“为甚么锁上脚镣?”
“余丑牛、崔午马他们十分大意,用完壶后便倒头大睡,常常忘记关起来,所以锁上脚缭,以防万一。”
杨酉姬解释道。
“你会跑吗?”
周义问道。
“不,我不会的。”
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里?”
周义晒道∶“何况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里也是惹人注目,纵然能够跑回天狼,他们已经答应臣服我朝,岂敢收留你,天下虽大,你没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来的,那时……”
“不跑,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