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莎回心一想,发觉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心死,凄凉地说。“你率众行刺本王,论罪是百死莫赎,我要你隐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吗?”
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
安莎垂泪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当壶,还要当众人的壶吗?”
周义残忍地说。“因为我什么用处也没有,王爷也没有便宜的米饭,要活下去,便要作点事。”
安莎照着当日余丑牛话道。
“除了这个原因,要你当众人壶,还是为了惩罚你最初招供时,故意胡说八道,蓄意欺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周义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
安莎急叫道。
“谅你没有这个胆子。”
周义哼道;“今天这里又有两个宋元索的奸细,看来也想当壶,你告诉她们壶要干什么吧。”
“是。”
进门时,安莎早已看见妙常正在喂瑶仙吃饭,瑶仙的惨状更使她触目惊心,闻言岂敢怠慢,爬前一步,凄然道:“壶就像营妓,供王爷的手下寻开心……”
“说详细一点,他们如何寻开心?”
周义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