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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
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
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
“是。”
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俊把那个小贱人带来。”
“不,先带我看看她。”
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
姚妈为难地望著卢远道。”
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
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
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著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