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
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
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俊,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卢远笑道。
“是吗?”
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
“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
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
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
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著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著急促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