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了吗?”
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说。‘’“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么?”
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
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是你的……”
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妇!”“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竿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么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么多?”
“我……”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
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