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着那娇嫩的,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根处的飞仙,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变得胀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
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那里痒呀?”
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
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乾净没有?”
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乾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