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里边有点儿松……”
“啊……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很痒……”
舂花娇吟大作道。
“是吗?怎么没有流出来的?”
周义可没有住手,籐条继续肆虐道。
“快了……快要流出来了……给我……婢子要你:”
春花发狠地抓着足踝叫。
“我会给你的……”
周义吃吃怪笑,着手里的籐条,果然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点。
“王爷……别再戏弄人家了……王爷……饶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
春花哼唧着叫。
“还没有开始,便要讨饶吗?”
周义笑嘻嘻地抽出籐条说,只见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经湿透了。
“人家痒嘛!”
春花不知羞耻地叫。
“那么这里痒不痒?”
周义把籐条往下栘去,点拨着说。
“呀……痒……痒得很!”
春花气息啾瞅地叫。
“这里给人干过了没有?”
周义把籐条末端抵着红彤彤的菊洞说。
“没……没有。”
春花喘着气说。
“我给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