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无耻地说。
“那么这籐条用来干么?”
周义的籐条指点着平坦的说。
“那是用来惩治婢子的,可是婢子又没有犯贱!”
春花幽幽地说。
“我喜欢,行吗?”
周义悻声道,籐条直趋微分的说。
“那……那么请你慢慢的捅进去,不要弄痛人家呀。”
春花重行高举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说。
“不会弄痛你的。”
周义脸色转霁,慢慢把籐条捅进里说,心里却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迎,当是希望自己迷上了她。
“……慢……慢一点。”
春花可怜巴巴地叫。
“弄痛了你么?”
周义笑道,却没有住手。
“一点点……”
春花秀眉频蹙道。
“到底了没有?”
没多久,周义发觉籐条已经不能再进,虽然没有继续捅进去,却转动着手腕说。
“到了……”
春花颤声答道,籐条深藏体里,末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洞深处,可真难受。
“你的洞该有十寸深……”
周义讪笑似的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