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从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
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
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
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
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
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
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
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
安琪心惊肉跳地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