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碰过她没有?”
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
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
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及得你!”
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耻。”
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肉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压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
安琪娇躯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
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说。
“你……你痒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
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虐。
“你没有洗澡么?”
周义兴奋地说。
“有……有的!”
安琪呻吟道。
“那么便不脏了!”
周义吐出舌头,舐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