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
袁业大笑道:寻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
李汉阴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
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
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
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
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么全告诉你们了!”
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
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