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我看看。”
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
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
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
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
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么紧凑。”
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肉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么主意?”
“首先当然是给她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
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