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着打着却让他动了疑心,因為有些尸偶所使用的河洛派武技,招数运\转圆熟如意,彷彿有十数年至数十年苦练之功,还一度联手把自己逼入险境。
河洛剑派毕竟是河洛剑派,不是挖坟掘墓的古墓派,怎麼会对玩弄尸体的技术有这麼大成就?虚江子疑惑心起,而他所挥出的一拳,则解开了这个困惑。
「刘、刘师叔……」
偶然的一拳,在坏了某具尸偶的同时,意外破坏了遮脸的头套,头套下的脸虽已面目全非,但虚江子还是认出,那正是自己的一名师叔,生前為人仁厚,对自己相当不错,还指点过自己武功,后来在与太平军的战争中丧生,遗体葬於不周山,怎麼会变成尸偶了?
恐怖的发现,带给虚江子非常不妙的联想,他连接出手,在破坏掉尸偶的同时,也揭开了头套底下的面容,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残破脸孔,所造成的巨大衝击,让虚江子几欲晕去。
「畜牲!」
又轰倒一具尸偶后,虚江子重拳击地,发洩满腔的痛与怒。虚河子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自己狠清楚这件事,不过看到弟弟把事情做绝到这种地步,虚江子仍是痛心又愤怒。
怒火中烧,虚江子察觉到后方左侧有一个敌人动作异常,尸偶往前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