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后有个清朗的男中音响起来:“要不要我替你试试?”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高个亚洲男人站在我身后。
我看他的第一眼就懵了一下,因为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好看到用“优美”来形容,但又充满不带半点脂粉气的阳刚。他穿着浅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米色的圆领套头毛衣,站在刚下过雨的石桥上,看着我和气地微微笑。
秋天的康桥在我记忆里是最美的,那天也是如此。湛蓝的天,低矮悠缓的云,树上淡金深红墨绿的斑斓杂糅,雨后停在桥上晒翅膀的飞鸟,还有康河上清风过时的微波。但这一切却都在这个男子面前失色。他明明只穿着素净简单的衣物,却夺了此时所有景致的光华。
在我之前和之后的生命里,我再没有见过第二个男子有如此的风采。这就是当时也才二十二岁的靖平。而此时相比他与云深的初次相见整整早了三年。
我回过神来,谢了他,然后侧身站到一旁。
他挽起袖子,半蹲在车前,两分钟不到的光景就替我装
好了链子。
我惊叹了一声,然后玩笑着说:“老兄你是学机械工程的吗?”
“我以前也骑自行车上课,自己装过几回链子。你怕是有课要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