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Nigel和三个陌生的男人露出胸前的肌肤。那颗痣刚好悬在文胸蕾丝花边的上方。我用牙齿死命咬着下唇,不让眶里的眼泪流出来。
站在我面前的瘦小男子身体前倾着,尖细的脸几乎要贴到我胸前:“听说比利时人把他们公主胸前的这颗痣叫‘玫瑰的眼泪’,的确看着很诱人。颜色和位置也和照片上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画上去,或者贴到皮肤上的。”他伸出一只手指,用尖利的指甲在那颗痣上重重一抠。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惊叫失声。
我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挥在他脸上。
这颗痣只有靖平触碰过,他火热的嘴唇常在它上面流连忘返。他曾用指尖轻触着它,一面在我耳边低语:“这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碰。”
这是我生平第二次打人,但屈辱与愤怒已让我忘了恐惧和顾及。
那人站着不动,仍旧盯着我,原本细窄的眼睛更加眯缩着,发出凶狠怨毒的光。“比利时□!”他从嘴里慢慢挤出这几个字,然后伸手来掐我的脖子。
Nigel突然横跨一步挡在我身前:“Hamisi,她如果伤了,对我们的计划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时Endu从桌后站起来,沉声说道:“Hamisi,Nigel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