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Endu。”站在我身旁的Nigel回答。
这些人是谁?想要我的不是Nigel本人吗?难道这里面另有蹊跷?
坐在那个叫Endu的疤脸男子左侧的男人站起身,慢慢朝我走过来。
他很瘦小,骨架很窄,远看去像个发育不良的少年。但当他停在我面前时,他粗大的喉结和眼角的细纹才向我显示,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
他的眼睛细窄,黑瞳很小,嵌在森森的眼白里,紧紧盯着我。我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歪斜尖小的牙齿:“五官的确和照片上一样,而且真人比照片还漂亮。不过我们还需要更确切的验证来说明你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听说比利时公主的左胸上有一颗好看的痣,现在就请殿下让我们看看。”
自从去年在玻利尼西亚度假时,我被小报记者拍到了一张放大镜一样清晰的泳装照之后,我左胸上方的这颗玫瑰色的小痣,就被民众当成了稀奇,津津乐道地谈论了好久。
“云深,你得让他们看看。否则他们不会放了靖平。”Nigel看着我,他脸上的神情让我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强迫自己用抖得不听使唤的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