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当时没有跟你说实话是因为迫不得已。但是现在我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了。这事说来话长。”
“有多长?”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仍然在抽抽搭搭。
我理理思路,开口道:“瑞典医学院的血液实验室拥有世界上最尖端甚至是独一无二的实验设备和仪器。自从我担任医学院组委会委员不久,我就开始怀疑在学院内部,有人利用这个实验室里的设备为DPR做研究。这是学院明令禁止的。而一旦DPR的这个项目试验成功,它的危害会很大。具体是什么项目和危害,现在我还不方便告诉你。但是我必须要在他们达到目的之前,阻止他们。后来我努力争取要坐上院长这个位置的原因之一,也是为了更方便地查出在学院里暗中为DPR效力的人。”
“DPR?就是那家一直是你竞争对手的美国制药公司吗?”她睁大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是的。出任院长职务以后,我在学院内部秘密地成立了一个调查小组,组员就只有我,另一名我非常信任的学院组委会委员,和Matilda – 她的家族最早成立了这个医学院,并且一直以来都是医学院最大的经济支持者,因此Matilda在医学院里人脉深广,说话极有分量,而她手中也掌握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