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平,你怎么啦?你别难过好吗?”她脸上的表情慌乱起来,伸手来抚我的面颊。
我流泪了吗?记事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疏影去世后Rubistein对我的点拨,我有悲伤,也有对生命博爱的顿悟。而现在,她说爱我并没有让我欣喜,因为我在想象着她因为爱我而遭受的所有痛苦,孤独,和屈辱。这是我一心愿用生命去维护的人,现在却因为我而遍体鳞伤。我痛得几近疯狂。
我深深地,深深地吻她,像是要把我深藏已久的爱,透过我的吻,灌输到她体内,去愈合她所有的伤。我舌尖尝到眼泪的滋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
良久,我的唇慢慢放开她。她晶亮的双眸看着我,闪着熠熠的光:“就算你不爱我,我也没有遗憾了。”
“不爱你?”我诧异地说:“我第一眼见你就爱得无法自拔,直到现在。你怎么会说我不爱你?”
“可是那天晚上舞会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房间里。可后来我又给你的房间打电话,结果是Matilda接的。我还在电话里听到她和你亲热。”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大该十二点,当时Matilda的确在我房间里,但是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