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去得到吗?”
他眼里狂热的火焰让我害怕。
老友(靖平)
自从同云深在那家秘鲁餐馆偶遇之后,卓正便常常在我上班的时候到家里来作客,每次都带来鲜花和各种精致的礼物。我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云深。所幸每次他造访时,玮姨都片刻不离云深左右,让他无法单独接近。
那日共餐时,他看云深的目光已让我警惕,但他随后毫无忌讳遮掩的大胆直接仍让我吃惊。这与我记忆中敦缓温良的卓正太不相同。他是我儿时的好友与玩伴,但在他伤害到云深以前,我必须阻止。
我打电话邀他一叙,他转而要我去他的别墅枫园吃晚饭。
下班后,我独自驱车驶向位于市郊的枫园。那里曾是卓家的豪府华宅,我幼时也常和疏影一起去玩耍。但自从卓正娶了一位香港女子后,他们便举家移居香港,枫园就只成了他们偶尔在北京落脚的别墅。
车驶入华丽沉重的雕花铁门,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已站在那栋我所熟悉的洛可可风格的两层建筑前迎侯我。“先生正在客厅里等您。”他恭敬地引着我朝客厅走。
行过门厅时,一个年青的长发女子与我匆匆擦身而过。尽管只是仓促地一瞥,但她与云深依稀相似的轮廓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