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说我年纪比靖平大,都白长了。他鬼点子特别多,可又特别够义气,每次犯了事,不管是不是他干的,总是和我一起受罚。”卓正说。
我想像着小小的靖平精灵古怪的可爱样子,嘴边不由自主地含了一丝笑。
我们走到洒锦阁前的那颗巨大的古槐下,他停下来,久久地看着那棵树。
“云深,你长得很像我爱过的一个女孩子。应该说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回头深深地看着我。
我想起来了,我母亲以前告诉过我,我那位妙龄早逝的姨妈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好像就是姓卓,应该就是他了。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因此也不能告诉她我是他爱人的侄女。
“您不爱您的妻子吗?”我问。
“我现在的婚姻只是一桩利益联姻。我对我太太没什么感情。这么多年,我心里装着的人一直是疏影。”
我感动于他的长情,但还是劝他:“执着的情感总是最珍贵的,但过去的美好回忆留在心里以后,人还是要积极地生活。毕竟您还有孩子,他该有一个充满爱的家庭。”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可你不认为,一个人在经历了失去的痛苦后,当希望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应该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