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说完我关上了床头柜上的小灯。
“靖平,”她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那你跟谁最好呢?”
静默一秒,我回答她:“我和你最好。”然后俯身在她额上安慰地一吻,起身走出去,轻轻带
上她的房门。
我放轻脚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家里人应该都睡了,四周一片静怡。初秋的月光带着竹影和远处隐隐的虫鸣投射在走廊的木地板上,温和,纯净。
云深的提问都是孩子话,等她大了也就不当真了。
然而我的回答呢?我自己把它们当真吗?
汤包与绿豆糕 (靖平)
云深上学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欢快活泼,也一如既往地粘我。
陈薇语再没有到家里来过,我只是听云深告诉我,陈老师照样每天来上课,只是走路有些慢。看来她没什么大碍了。
我托玮姨打电话问候了她几次,但自己并不再和她接触。她的心意,我大概已经明白。但我既对她无意,便少与她接触为好,免得害人误会。
两天以后的下午,我在办公室里用视频参加了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半年度组委会议。原本预计两小时的研究资金投放方向讨论,却变成了各人事派系明枪暗箭的辩论会,直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