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了,凝儿抬起头来看看西楼哥哥好不好?”俊容上的阴鹜之气已尽数退去,西楼戥锌的脸上只剩下不可思议的温柔,小心翼翼的哄着幻如凝,想让她抬起头来。
幻如凝紧紧的搂着他,在他怀里拼命的摇着头,低泣着,就是不肯放手。
西楼戥锌心生不舍,却也没有勉强她。
直到一个时辰后,怀里的人儿才渐渐没有了声音,因为哭累了,幻如凝在西楼戥锌的怀里睡着了。
晨曦微露,幻吟风就已端坐在主营帐内的主位上了,支手托腮,深邃的幽眸瞬也不瞬地盯着羊皮卷上的山河图,俊美的脸庞凝神诡谲。
“王爷。”泰震端着幻吟风的药走了进来。
“辛苦你了,泰老。”幻吟风讲视线从山河图移开,微微扬唇。
“王爷可是已有了计策了?”泰震微微一笑,将盛药的茶杯递上。
“嗯。”半垂俊脸,幻吟风慢条斯理地端起瓷杯,浅饮一口,这才漫不经心的点头。
他行兵打仗除了重天时,地利,人和三要,他更相信人谋,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皆已齐全,就在最后的人谋了,西楼戥锌虽然在与他哥哥的地位争夺战中夺的了最后的胜利,但他的残暴与杀父嗜兄的行为已经在哈尔多斯有诸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