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冒青筋,怒火烧得方圆五公尺内,无人敢近身。
众侍卫闻言立即惊讶的互相对望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而才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幸妃又被重重的甩落在地,柔弱的身子传来尖锐的刺痛,几乎让她当场晕厥过去,不料西楼戥锌的话才是将她推入绝境的最后那只手。
“皇上,求求您,您怎么惩罚臣妾,臣妾都认了,但求您别赶臣妾走啊,臣妾真的没有想要加害皇后啊,臣妾只是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压抑着浑身的伤痛,幸妃爬回西楼戥锌的脚边,拉着他的的袍摆苦苦哀求,心里的痛却比身上的痛来的尖锐千万倍。
“还愣着做什么?都不要命了吗?拖下去。”厌恶的踢开她倦弱的身子,西楼戥锌凝眉暴喝。
“是!”侍卫们不敢再迟疑,立即上前将人架起,拖走。
“不要啊,皇上,求求您,不要感臣妾走啊.....”凄楚的哀求声渐渐远去,而湖里奄奄一息的安妃已被救起,但只剩下半条命了,连衣裳都未换,就昏迷着被抬出宫去了。
莫如则识趣的带着失了主子的两宫宫女退了下去,霎那间,亭子里就只剩下西楼戥锌与幻如凝两个人。
“凝儿乖,不怕了,西楼哥哥再你身边,没有人可以